现在回想起来,这是妥妥的调……教盖印剧情啊!!!
这么劲爆的画面,她竟然满脑的好累啊,怎么还有一边要纹。
这一针一针戳得手真酸,怎么就没有专业纹身师。
这个半永久药物刺身为什么有这么多颜色啊。
小五哥,你怎么叫成这副德行,就好像她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样。
她明明在认真纹身,再乱叫就给你嘴巴也堵上了。
啊啊啊!
她这是错过了什么。
不敢想了。
感觉会血气上涌。
“青梅姐,你怎么了?突然脸这么红,是发烧了吗?”
阿名正要摸上额头,李青梅连忙伸手握住,头摇得和波浪鼓一样:“我没事,我没事。我什么都没有想。你们去休息吧。我在一个人在这里等着就好。”
“好的,青梅姐,你也要早点休息,太晚就不要等了,小五哥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有事的。”
李青梅点头,转身准备坐到摇椅上时,却发现肿着边脸的琴沧歌一直待在那里,与她对视那刻,硬生生挤出一个笑,而后撇开视线,一幅做贼心虚的模样。
“你怎么了?做贼了?”
琴沧歌没有回话,又东看看,西看看,默默起身退出了大堂。
“嗯?”她连忙回头看小丁和阿名两人却早没了踪影。
“怎么了啊?我是老虎吗?走这么快。”
李青梅坐进摇椅,来回摇了半晌,却越想越不对劲,运气再怎么背,怎么可能连输十来把呢?
琴沧歌……背后……
好呀!
她总算是反应过来,怒吼:“你们三个串通起来作弊坑我!未来糖葫芦!没有了!”
月上枝头,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。
李青梅躺在摇椅上,感受着最自然地摇晃,踏入了梦乡。
她再度回到了昨日,小五哥求着她轻一点的场景。
她都感觉自己足够轻了,要是换琴沧歌来,他更要叫的死去活了。
她之前看的文里面的暗卫,都是非常能忍痛的,叫出一点声音都要被主人责罚,甚至就入土了。
这BOSS赵重厉对自己的暗卫这么宽容吗?连怕疼的都要。
好像已经不要了,已经让巫鹤送入黄泉了,被她捡回来了。
小五哥啊小五哥,说你什么好呢?
这么废物,还是改行吧。
“老板娘,好痛,能不能给我点东西抓抓,我快脱力了。”
“你抓被子床单就好了呀。”李青梅忙碌着,没空抬头看他。
“万一破怎么办?”
“你力气这么大吗?”李青梅皱眉不满,这是她定制的夏季薄被,花色都是一样的,坏了打补怪难看的,也不好再配套。
“那你等着,我去给你找东西抓。”她已经习惯小五哥提的各种无力小要求,在不妨碍她的情况,她都会极力满足。
放下刺针和药墨,李青梅推门出去,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根天蚕丝带:“这是琴彻家的好东西,他送我抵吃住费的,结实耐用不伤手,我给你捆床柱上,你就自己看着抓行不?”
“好。多谢老板娘。”
绳子捆好后,巫鹤各抓一根,为了防止脱落还在手上多缠绕了几圈,成为一个“丫”字,似乎胸口的余痛让他难以忍受,瘫在床上喘着息。
“没要求了吧?那我继续了。”
李青梅又再度拿起刺针淬火,蘸药墨,再次一针一针扎入琴沧歌事先用另一种药汁画好的图案上。
要不是琴沧歌临时拉肚子了,她也不要来干这活。
好麻烦啊。
“唔——”
“嗯——”
“啊~~~”
“嘶——”
各式各样的叫声配合着李青梅的力道从巫鹤的口中溢出,她却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,又或者是两耳不闻身下事,专心只把纹身来刺。
期间脑补的都是她之前玩过的戳戳乐,她记得她戳了熊猫,结果看着像黑白狗。如今按图施工,应该不会出错。
扎!扎!扎!
刺!刺!刺!
淬火!
蘸墨!
扎!
刺!
扎!
“啊~唔~老板娘~痛啊~可不可以轻点啊~”
或许是这一针下重了,巫鹤颤音祈求,眼眶红了大半,嘴唇也咬得润红。
李青梅这才抬眼看他,他抓丝带的手腕都给勒红了,好在丝带不至于切开他的皮肉。
“有这么疼吗?”
“这两种药材相克又相辅,现下初次交汇,每一针都是剧痛。我功力尽失,与常人无异,往日到还能承受,如今一丁点疼痛就能让我宛若刺骨钻心。”
巫鹤边喘边支吾地把其中缘由说了个明白,“幕府毒功,其实也能镇痛,以前让我可以不那么疼。现在没了它……”
“也就是你原来是自带麻醉的,麻醉就不疼了,麻醉过了就嗷嗷叫。”
“嗯,就是如此。”
李青梅疑惑反问:“那你不是大夫吗?……你为什么配点麻沸散什么的来吃,把自己麻醉了,不就不用受罪了?”
“……”巫鹤沉默了。
“……”李青梅也沉默了。
两人对视半晌,李青梅打破沉默。
“要吃吗?”
“不吃了。”
巫鹤倔强撇过头:“这药墨也会过药效的,老板娘,给个痛快,我再忍忍。”
“很好,乖宝宝!忍着点!”
李青梅摸摸发丝鼓励着,又多蘸了点墨,“我要加快速度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
巫鹤这回把所有的声音都压在了喉间,手抓的更加用力,若是李青梅的视线往下移一移,可以看见巫鹤的脚指头都在用力,还有某处隐约的凸起。
终于搞定时,琴沧歌回来了,正好目睹这旖旎又惨烈的一幕,“哎呀,这这这……你们玩,你们玩,我有点事……”
正欲退出,被眼疾手快的李青梅拉回来,“玩个屁,接下来还要做什么。”
“噢,那就是去掉男性象征,毛都要刮了呀。”琴沧歌拿起备好的刮刀,“正好,捆着也方便,我来刮。”
“老板娘,你出去一下,接下来的事情不方便你看。”
“啧,这有什么不方便的,不就是腿毛腋毛吗?还有什么不能看的……”
正欲往下说,李青梅猛然意识过来,随即张开手捂住眼,“啊!让我留下!我保证不看。”
“出去,出去。男女有别。”琴沧歌准备将李青梅推出去。
“哼!这回怎么就把我当女的,你之前让我扎针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!”李青梅扒着门不愿,“我就看一半,就看刮腿毛嘛!”
“出去出去。”李青梅还是被丢出了房间。
但不过半晌,屋内传来阵阵“不要,不行,不可以”之声。
“啊,走开啊!不可以!”
“别怕。兄弟!坚强点!都有第一次的!”
“啪!”
事情最终以琴沧歌被打了一巴掌结束。
晚饭时,李青梅询问刮掉了吗?
巫鹤不语。
李青梅嗤笑,再问。
“真的没刮嘛?”
“真的,没刮。”
耳边传来小五哥虚弱的颤音,李青梅朦胧睁眼,就见一脸潮红的小五哥俯身看着她,眼底满是柔情。
“你回来了。你怎么样了?”
李青梅仔细地扫视巫鹤的每一寸,发带完好,衣服完好,双手手脚完好,没有扒掉一层皮,还行还行,至少外表是完整的。
“他不要钱了。”
巫鹤眼珠看向一边,“但三日后再去的话,纹身要换花样才行。他说,他要学习老板娘你的针法。”
“哈???”
李青梅的嘴张得能塞下一个拳头,“这是人话吗?你这纹身不是半月退吗?让我给你叠加纹?要学针脚,刺绣不就好了,要看人肉的学!他有病吧!我去找他理论!”
“不是的,老板娘,这药已经起效,褪掉了。”
巫鹤拦下正要起身冲出去的李青梅,无奈李青梅的力气小了许多,一下就被按回去了。
“这怎么个事情?我去找琴沧歌问问。你先别急。”
李青梅还要扑出去,巫鹤再度阻止,“老板娘,你听我说完。先别走。”拉回来的那瞬间,他脚下一软,落进了摇椅里,连带着李青梅都扑进了他的怀里。
一阵异香传入李青梅鼻翼,是从小五哥身上散出来了,之前是没有的。
难道……
李青梅顺手扒开衣服,露出青紫一片的胸膛,那一刻血气上脑,她问:“你真被他上了?”
“老板娘你想什么呢?就是揉捏,全都是掐出来的。”
巫鹤以安慰的语气说道:“开始挺疼的,然后习惯了,最后飘飘欲仙,我就睡着了,醒来就在浴池共浴了,身上的纹身也消失了。他就一脸享受地看着我……我……我能感觉我大抵是没事的,但他在我昏迷做了什么,我完全不知道。”
说到这,巫鹤单手捂上了双眼,“老板娘,我应该不会坏掉吧。”
“嗯……应该,应该不会。相信你自己。”
李青梅趴在胸口,戳戳那红肿的淤青,看着确实是掐出来的,“你只要坚定信念,你就能创造奇迹。翻滚吧!小五哥!”
不着痕迹地摸了两把后,她满足起身,“小五哥你还要洗澡不,我让小明给你烧水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来就好。只是刺身,还得麻烦老板娘你了。”
巫鹤坐起,整理自己胸口的衣服时,琴沧歌刚好走出来:“哟,你们……你们继续……我来得不是时候……”
“回来!你来的正是时候!谁让你玩梗的。”
李青梅呵斥道,“快给他看看,为什么纹身没的这么快。”
“噢?这么快没了?哟~这妙漓公子有点手段呀。”
琴沧歌顺手撩开衣服,露出更大的一片,除可胸膛,腹肌双臂等可按压揉捏的地方,对方都没有放过呢。
“这是好事,原本只是三个月的恢复期,现在只需要二十一天。看来对方是很喜欢你呀。”琴沧歌谄媚询问:“果然俊俏就是好,是不是还说了什么甜言蜜语把人家哄开心了,对你格外得好呀。”
“没有。什么都没有说,进去就开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