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”林致桓答。
“好,我等你。”
魂御符绘制不易,出了差池就会伤及魂魄。林致桓说这些话时其实是在担心祁宁会不同意他这么做的,可他听到的却是毫不迟疑的接受,便忍不住好奇问他:“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拦着我,都想好了要怎么说服你了,没想到你……”
“没想到我居然不给你说服我的机会是吗?”祁宁一笑问。
见林致桓也笑着点了头,他又说:“你待我好,我为什么要拒绝?你是要去学着画个符,难是难,可又不是去寻死,再说我知道你做事有分寸,作何要拦你?”
林致桓一下就抱住了他,什么话也不说。好一会儿放开了,他才开口说:“那我帮你戴上。”
戴上后,祁宁把它拿在手里又看了看,然后收在了衣物里,换上明晃晃的笑容说:“这么大一块金子挂在身上,我还真有点不放心。现在收好了,定不能让心怀歹念的人瞧见了,没了它我可要心疼的。”
“只属于你的,永远都会是你的,谁也拿不走。”
想送的送了,想说的也说了,兴致正好,情意正浓,两人靠近了,吻在了一起。可气都还能喘匀时,头顶上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。
“有信有信!快接着!”
是静岚代为传达的一封信,装在细长的信筒里,被它从天上扔进了两人中间的空隙里。林致桓接住了,抽出信纸一看,立马就认出了这是他大师兄的字迹。
信上写:岐蒙遇一人,身负双魂,言行不定,偶有杀生之意,以一人之力暂不得解,望得同门相助。
“身负双魂?这话的意思是,那人身上有两个人的魂魄?”
祁宁对信中所写提出了疑问,能够准确回答他的人不在这,不过单看这句话的意思估计与他理解的差不了多少,林致桓显然也是这么想的,便向他提议:“我们此去安阳,刚好能路过岐蒙,不如?”
“就听你的,我们先去一趟岐蒙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之前的那些事,总让我对人魂魄有异之事十分在意,指不定我们去了又能知道些什么。”
与人意见一致后,林致桓托送信来的飞鸟传回了一封信,先让自家师兄知道他们要过去的消息,然后与祁宁在夕山留宿了一夜。第二日两人早早收拾好了,便骑上马往东北方向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