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破晓,亮光骤起。
一个人影疲惫的站了起来。
此人自然是半夜报复的阿基维利,昨日抽了疯,拿着收音机跟着笑眯眯的欢愉大眼瞪小眼一晚上。
可欢愉是什么人,这种事情根本算不得什么事情,所以结果就是,阿基维利伤敌一千自损八百,自己累的不行,到了凌晨时候就差累的躺地上了。
“亲爱的。”祂勾唇轻唤道。
开拓星神顿时回过头去。
刚转过身,就瞧见来着的的目光好整以暇的盯着开拓,其中的神色似乎是在明晃晃的告诉阿基维利。
——你是不是不行啊!
“……累了吗?”欢愉漫不经心的回视着人,轻描淡写的开口说道,“你要不要休息一会。”
毕竟祂还是挺担心阿基维利,要是哪一天嘎嘣死了得去哪里找啊,总不能来一场搅乱寰宇的复活阵法。
然后气势磅礴的大喊
复活吧,我的爱人——!
想到这里,慵懒仰躺在床上的人最终是坐不住了,直接在阿基维利的困惑的目光下抬手拽住祂的袖口,牢牢的把住了精致细腻的布料。
随后修长的指尖轻轻一勾。
阿基维利重心顿时倾斜,整个人霎时跌进了松软的床铺。
身后的人霎时吸了一口凉气,似乎是因为疼痛不可遏制的痛呼一声,阿基维利霎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,结果一个回头,就发现欢愉眼中蓄着晶莹。
虽然大部分都是装的。
但疼是真的。
“阿基维利……你可真会躺。”阿哈可怜兮兮的捂着眼睛,另一只手却极其放弃的从祂的腋下,一直探到了领口,带起一阵微痒酥麻的质感。
祂的语调骤然抬高。
“但我还是喜欢的——”
动作放肆至极,带着些调情的意味。
阿基维利的领口被扯凌乱,祂的呼吸不禁加深了些许,一时间被搞的有些以秀色可餐被动至极,于是在这样的情境下,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窜起了细微的火苗。
“没有压坏你吧?”祂开口问道,
原本以为贴心的阿基维利会关心欢愉的身体状况,却猛然把人制止在身下,死死的攥住了犯上作乱的手,直到对方彻底放弃了反抗。
真是令人生气。
阿基维利咬了咬牙。
“我记得我应该说过,你最好是适可而止。”祂鎏金色的眼眸抬起,原本温润平和的声音陡然一转,眼中带着些挑衅和不明意味的无奈神色。
祂空的手捏着人的脸。
“你说……”
“怎么没直接压坏你。”
对方更是不甘示弱,好不容易支棱起来的阿基维利一时间有点瑟缩,但还是严肃的直视着孟浪的家伙,似乎是想打肿脸撑一些胖子。
但显然。
——欢愉更胜一筹!
只见祂的眼睛亮了起来,漂亮的眸子霎时有些不明以为的口口神色。
“好啊,不过……”尖锐的嗓音猛然炸响在阿基维利的耳边,一股湿润顿时顺着皮肤的表层传入思维中,而这温热的源头,正是那个孟浪的家伙。
欢愉又继续说道。
并且顺便换了一个妖娆抚媚的姿势。
“亲爱的阿基维利。”祂幸福的眼睛里冒出兴奋至极的爱心,羞涩又口口的目光盯着纯情少年,像是眼睛冒绿光的狼看到了心仪的猎物一般。
“你想怎么压坏我,用你的口口往狠狠的下凿吗?那你真的好棒——!”
欢愉兴奋的搓着手。
“这个主意太好了。”
“需不需要我配合一下?我保证会让你舒服到爽的口口,还是说想用点别的冷门的奇怪道路,从而来让我们两个来实现如此美妙的进入体验。”
阿基维利:……
呆滞.jpg
鎏金色的瞳孔扩散着,似乎是一时不理解面前的人究竟在说些什么,精神也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,整个人精气神都变得恍惚起来。
你说什么。
拿口口往下凿,你再说一遍。
口口是什么?!!!
阿基维利又惊又怒,嘴唇颤抖,指尖沉默的指指自己,又指指对面的人。
可无论如何动作,开拓星神本人却没法反驳出一个字来,只能悲伤的硬憋在了脆弱的喉咙之中。
阿基维利:……
一时无语凝噎起来。
“哦亲爱的——”
“”你又要说我孟浪吗?”祂仿佛是看出来了阿基维利的想法,于是只能夸张的羞涩的笑了起来。
阿基维利一时不忍直视。
随后,只见欢愉小女子家家似的用指尖转着顺滑的发丝,幽深的眸色闪了闪,继续开口说道,“可你的动机明明也很孟浪,你现在搞这副样子不就是想对我负责吗?”
“亲都亲了呢——”
祂笑眯眯的开了口。
欢愉尝试动了动,可不安分的手早就被阿基维利狠狠桎梏了。
“怎么这么粗暴?”祂见硬来不行,向着阿基维利抛了个媚眼,整个人亲昵的蹭了蹭身上的人,像是在讨好这什么,“不过,我容忍度其实还是挺高的!”
“所以……”
欢愉兴奋的舔了舔唇。
“粗暴一些也没什么关系的嘛。”
真的没有关系。
或许是一些过去作祟,欢愉看人的时候总是不能避免“习惯”的问题,而且不要脸一词已经被欢愉深深贯彻了,所以任何事情在祂这里基本没有办不成的。
勾搭阿基维利也是同理。
不要脸就完了。
不过许是最近起了反作用,阿哈还是心灰意冷的摸索些别的方法。
“有关系。”
“能有有什么关系?如果是阿基维利本人的话,你怎么对待我都可以。”祂立刻笑着反驳道,最后又无所谓的抬眼,轻描淡写的补了一句,“毕竟我还饥渴难耐呢。”
“……”
阿基维利诡异的沉默了。
一旁的精致花瓶格外奇特,在这沉默的氛围下不禁多瞧了几眼,原本还在感叹着的心绪骤然停滞下来。
这好像是,那天送的花。
祂竟然还在留着么?
原本以为这个没心的家伙几乎下一秒就有可能直接扔掉它,但看这朵失去了根茎却仍旧保持鲜活的生命力的花,不禁心中悸动了一瞬。
你真的很喜欢我么?
阿基维利默默的询问道,郎心似铁的人已经开始动摇了。
“……”
可还没等询问出口,身后的门忽然猝不及防的被矮矮的东西打开了,两个人霎时僵硬在床上。
姿势暧昧,视线拉丝。
床铺经过两个人的对峙已然凌乱,阿基维利的领口更是被抓出写红印,不知道的还以为面前是什么限制级别的场景,毕竟这副姿势真么奇怪。
于是进门打扫卫生的帕姆沉默了。
随后在死了般的寂静中,他仿佛收到精神污染般拽了拽修长的耳朵,竟然是直接砰的一声迅速的关上门。
欢愉:……
微笑.jpg
帕姆竟然是当场跑了。